男人將沈瑟抵在牆上,就著方纔還冇消下去的餘韻,狠狠地撞了進去。
沈瑟仰著脖子,為這突來的快,又愧,又絕。
怎麼辦呢,即便眼前的男人再不,再不把當一回事,卻還是離不開他,還是狠不下心說分手。
說來說去,還是的太深,恨的又不堅定。
男人翻來覆去又把折騰許久,眼見著外麵天漸明,前者終於停下作,將氣息奄奄的沈瑟丟在床上。
沈瑟覺得渾像是散了架,骨頭被人一塊塊地拆開,卻忘了放回原位。
趴在枕頭上怔怔地看著男人穿戴好,相比較的狼狽,他倒還是一清爽。
明明是三十好幾的男人,可上不見半點老態,依舊強健拔。
就在他轉要離開的時候,沈瑟終於忍不住出聲:“程老師……”
程紹仲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眼,然後走到床邊,在沈瑟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今天不用去上班,好好休息一下。”
隻要他願意,他也可以是個合格的人。
沈瑟想,是不是就是因為他偶爾展現的溫,才讓一直心懷僥倖和不捨,下定不了決心說放棄。
程紹仲走後,沈瑟閉上眼睛,在三米寬的大床上一覺睡到了傍晚。
辦理退房走出酒店,突然覺得肚子有點疼,很快想到昨晚在浴室的那兩次,程紹仲冇戴套。
也不知道是對太放心,還是之所至冇在意。
沈瑟去到藥店買了盒避孕藥,回家的路上拿出兩粒嚼著吃了下去。
要是不這麼做,到時候憑空蹦出個孩子,毫不懷疑鼎鼎大名的程律師會整的傾家產,順帶著還會讓心甘願地去打胎。
有些東西,早知道會失去,還不如從來彆得到。
……
第二天去律所上班的時候,沈瑟特地化了個稍濃的妝,遮住自己紅腫的眼睛和可怖的黑眼圈,還穿了件高領的,蓋住脖子上一圈青紫的吻痕。
來到律所,迎麵上的就是行政主管劉蘭。
劉蘭今年三十有餘,是律所合夥人之一王濤的老婆,因著這層緣故,前者在律所裡冇什麼顧忌,脾氣也不好,不高興了隨口就罵,底層的小律師和律助怕怕的不行,沈瑟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來沈瑟在律所裡的位置有些尷尬,按照資曆,早兩年就已經取得了執業資格,是個正經八百的律師了。
可這兩年做的,卻依舊是律師助理的工作。
說好聽了是助理,說難聽點,就是打雜的。
不過所裡最不缺的就是有能力的律師,除了程紹仲這樣的“大狀”,還有其他名校畢業的海歸,碩士文憑一抓一大把,冇什麼特殊的,就隻能繼續熬著。
劉蘭看到,先是不屑地哼了聲,似乎對“濃妝豔抹”有些不滿。
律所的“辦公室管理條例”明確規定,員工不得化濃妝,違者不僅要扣獎金,還要像現在這樣,被行政主管變著法兒地損。
“沈瑟啊,我理解你年紀大了著急找對象,可律所的規定,你也不能不聽啊!”
沈瑟冇什麼辯解的,隻能低著頭挨訓。
經過的幾個同事見了紛紛表出同,可劉蘭一瞪,那些人跑的比誰都急。
“昨天你還請了假,是程律師親自批的假。我就奇了怪了,你說你個打雜的律師,整天在程律師那樣的大忙人邊晃算怎麼回事啊?該不會你看人家又帥又有錢,想倒吧!”
這些話要怎麼難聽有怎麼難聽,但沈瑟一概冇反駁,隻懨懨地低著頭。
劉蘭不依不饒地又訓了好久,而後突然一個激靈,看向沈瑟背後的方向。
“喲,程律師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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