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被崔晉百錮在懷裏,沈羲和依然沉著冷靜。
崔晉百不敢對不利!
“郡主真想知曉?”崔晉百微微低頭,在耳畔用一種極其溫又曖昧的語氣詢問。
“你不好奇,我如何識破你的份?”沈羲和從來不讓自己落下風。
他好奇,他十分好奇。
這些年他把變人的本事修煉得爐火純青,便是最親近之人也無法識破,偏這位郡主一猜一個準兒。
“郡主察人心。”崔晉百懶洋洋地開口,“可我卻不願與郡主易。”
停了片刻,他又靠近了一點,就要到沈羲和圓潤的耳垂:“隻因……我隻對我日後的夫人坦誠,若是郡主願意嘶……”
崔晉百調戲的話還沒有完,腰腹一疼,沈羲和瞬間掙了他。
墨玉持劍飛而來,崔晉百一掀桌上的布角,東西朝著墨玉飛去,等到墨玉將這些東西揮開,哪裏還有崔晉百的人。
墨玉正要去追,卻被沈羲和住:“不用去追。”
被驚的其他人也頓住形。
沈羲和著手腕,的腕上有個白玉金手鐲,其實是三塊白玉圓弧用金銜接起來,紋路的鑲金都是中空,裏麵有細的針,這是沈雲安尋了高人打造給防。
隻不過沈雲安隻在針上浸了麻藥,要是毒藥便更好了……
“除了我的屋子,他那副模樣又穿了袍,就是大理寺卿,我們難道要化日之下追殺朝廷命?”沈羲和掃了幾人一眼,“準備準備,我們即刻城。”
早就應該城了,被這人生生耽誤了這麽久。
話分兩頭,崔晉百其實是中了沈羲和的骨香,隻不過是強撐著,否則哪有那麽容易就被沈羲和襲得手?
好在這香中得不深,跑出來多吸幾口氣,吐納幾次也就過了,可沈羲和那針卻讓他越發綿無力,好容易堅持到大理寺,直奔自己的殿閣,他有單獨理公務的房間。
一進屋子,就兩眼一黑,勉強將房門關上。
“殿下!”等候在屋子裏真正的崔晉百和圓大驚失,疾步上前扶住蕭華雍。
“殿下,你何不適?我立刻去請餘先生……”
“一點麻藥,無需聲張。”蕭華雍喝住圓,做到竹榻上,“將我上的服下。”
麻藥隻是讓蕭華雍無知覺,頭腦依然靈活清晰。
崔晉百穿上服,就聽到蕭華雍吩咐:“父皇還等著你回話,你隻管將玲瓏是康王府派到昭寧郡主邊的細作如實上告。”
“諾。”崔晉百躬行禮之後退下,他確實要立刻進宮給聖上回話。
今日一早也是陛下親自過問,讓他調查這件事。
等到崔晉百退下,圓才憂心忡忡:“殿下,還是請餘先生來一趟,這麻藥對您的毒可要妨害?”
“無礙。”蕭華雍不在意地笑了笑,“到底是一個未及笄的姑娘,心底純善。”
這樣巧的機括,用來保命之,合該侵染劇毒才是。
圓差點將圓圓的眼珠子瞪出來。
主子您都躺在這兒,還覺著心底純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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