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係統雖遲但到，唐鋒：我要學武

“這是什麼，我的係統？”

唐鋒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螢幕，尤其是功德兩個字，最為顯眼。

“係統提示：功德的作用，蒐集功德，可增加自境界，並能夠快速學習武功。練武境界共有：固元、凝、煉神、鍛骨、通脈、金六大境界，依靠殺妖詭，便能夠獲得功德增長。”

“原來是這樣。”

唐鋒清楚了係統的運轉方式。

趙大叔看到唐鋒失神，以為他被妖怪嚇傻了，就安他說：“不要害怕，剛纔那隻紙人是一層小詭，趙大叔已經替你解決掉了冇有半點後患，你自安心睡去，鬼滅如煙散，不會重新出現。”

“鬼滅如煙散？”唐鋒緩緩重複了一句，然後問道：“趙大叔會武功吧，不管什麼樣的妖詭，您都能對付嗎？”

趙大叔是唐家堡退休的武功教頭，按實力分，巔峰期應當是唐家堡最強的高手。

趙大叔搖了搖頭：“我年輕時，最強曾練到過凝九層，離登堂室的煉神境就差半步遠，可惜限於天資，也限於上武功功法不強，這一層始終冇能突破。現在年近六旬，骨衰退跟當年更比不了了。”

“我現在能對付的不過是二層以下的妖詭，像是剛纔那小詭，同時來兩隻我都能對付，來三隻我能打平手，要是來四隻，恐怕你我都活不下去了。”

又對唐鋒說：“今晚你嚇得不輕，早點躺下休息，趙大叔跟你一鋪床睡覺，不要害怕。”

說完，去外套，就在唐鋒的床邊緣躺了下來，

聞到趙大叔上的汗酸味，以及乾農活、打鐵帶來的煙火氣，唐鋒還從冇覺到這樣安穩的安全，慢慢閉上了眼睛，也進了夢想。

次日淩晨，天剛矇矇亮，唐鋒聽到趙大叔起床穿鞋的聲音。

“趙大叔，我……我也想學武！”唐鋒迷糊著爬起來道。

趙飛龍在門口回了下頭，

“最近唐家堡很不安生，不瞞你說，我回村之前，城裡的除妖隊剛有兩個漢子傷，你無依無靠，要是真想學武防，也得看你能不能吃的了那個苦。”

“今日正午，我在唐家村村口，要給村子裡的孩子演示拳法，有能耐的學好，就有可能進唐家堡的衛兵隊，你要是想去，可以去看看。”

“好了，我要提前出門，你接著休息吧，放心，普通的妖詭白天不會出來。”

說完後，趙飛龍離開唐鋒的家。

被趙飛龍保護了一夜，唐鋒心裡充滿激。

躺在床上，他又想起昨夜出現的係統，以及3個功德點數。

“學好武功，為唐家堡乃至宋國斬妖除魔，要麵對很多危險，對付數不勝數的怪、巫師、匪徒，但好歹能端上鐵飯碗。對於我這種無依無靠的人，最適合不過了。”

想了好一會，外麵天漸亮，唐鋒起收拾好家裡的東西。

在中午時分，準時來到唐家村村口。

唐家村，老樹前。

赤日炎炎，老樹遮蔽了正午驕，留下片斑駁的涼。

樹下，一個格壯碩的老漢，穿白汗衫、紮腳，一步一停，演練武功。

此人正是趙飛龍。

他對年輕人們演練的拳法，乃是他拿手的飛龍拳。

“飛龍拳外兼修，要想打死人，必須，扛得住打，才能打出真正有力氣的攻擊。”

“其次最重要的是耐力，你們看打拳不如乾農活費力，但一旦跟人上了手，不到十個回合，普通人就冇力了。”

“所以飛龍拳妙就妙在適合循序漸進，什麼時候將這路拳法煉了，固元境也就算真正打下了基礎。飛龍拳曆經千年，講究力發千鈞，傳言能降龍伏虎......”

趙飛龍作很慢，步履蹣，但腳下他留下來的腳印，恰好趟一個完的圓形。

在他麵前的涼地上，七八個男分兩堆乘涼，對趙飛龍都出敬畏的神。

趙飛龍是前任唐家堡教頭，雖然年紀大了退了下來，回到村子裡養豬務農，但曾經的威信還在，說句話在唐家堡還是很管用。

“誰能準確打完一路拳，累的不倒，就算通過了測試。”

趙飛龍說。

很快，有兩個健壯的年上前嘗試，但通通打了不到半路，就累的氣籲籲，退了下來。

“不妨事，回去後加強鍛鍊，什麼時候想學了再來找我。”

後來，又有幾個青年上千嘗試，但通通都冇有打完這一路。

對此形，趙飛龍並冇有意外。

練武的好苗子本來就很稀，十個人裡能挑出一個，就算是非常不錯的。

要人以之軀和妖詭抗衡，非但考驗個人天賦，還要看武功本的強弱。他這套飛龍拳是能激發足以滅鬼的氣，不過非得修煉二十年以上不可，這些孩子多半是務農家庭出，恐怕冇人有慧和毅力，將這套掌法傳遞下去。

時間過去一個時辰，能打完全路拳法的，竟冇有一個。

最後，趙飛龍無奈，揮了揮那雙全是老繭的手：“好了，今天的測試就結束了，回去可以勤加練習，記住剛纔這幾招，就算不能打鬼保護自己，能強健也是好的。”

村子裡的年行禮後，都散去了。

他們對趙飛龍尊敬，但並不意味著每個人都要學武，因為學武所要經曆的吃苦過程，遠超過服勞役十倍，甚至在習武的過程中，還有走火魔的可能。因此很多年還是願意留在家裡，安安分分做一個農民該做的事。

其餘想練武的，今日嘗試飛龍拳失敗後，又有至一半人失去了信心。

“唐家村看來並冇有合適的人才，明日去李家村、王家村看看，唐家堡這麼大，難道真冇人能學好我的本事？”

趙飛龍心中想著，也了把臉上的汗水。

正要離開，背後傳來走路聲。

那個臉蠟黃，材枯瘦的年，一步步向他走來。

“唐鋒？”

“你來乾什麼？”，

唐鋒道：“趙大叔，能不能讓我也試試飛龍拳？”

“你太瘦弱了。”趙飛龍擺擺手，對唐鋒笑著說：“並不是大叔瞧不起你，這一路拳彆看簡單，實際上最消耗元氣。冇有堅實的基礎，你就會像那些孩子一樣，剛走了幾步、出了幾拳就氣籲籲，到明天早晨都換不過來。”

“我知道，趙大叔，但是我還是想學武。”唐鋒嚴肅地說：“隻有學武，我才能在這個世界保護自己，我總不能仰仗您一輩子，要是再遇到昨天晚上的況，冇有您，我就隻能葬妖詭的裡了。”

趙飛龍想了想，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可以來試試，剛纔你已經看了很多遍，招式、法和步法，已經記住了吧。”

唐鋒活心思，係統麵板正好在他眼前重新出現。

“宿主功德點：3.”

“可學習武功：飛龍拳。”

“宿主是否要消耗功德點1，學習飛龍拳。”

唐鋒立刻回答：“是！”

“學習完。”

“飛龍拳：基礎拳法，走剛一路。練者可以固本培元，養蓄銳，是固元境的習武者經常修煉的拳法之一，對付低級的妖詭能有一定效果。”

“好，不要耽誤了，開始吧。”趙飛龍不抱太大希，讓唐鋒從頭開始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