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衝著劉戎的領口過去：「哎呀沒幹淨，這裏還有水呢。」

劉戎任由的手向自己的領口，也任由的手指過的鎖骨。

等鬧完了，隊長慢慢勾起角，盯著一字一頓地說：「別人可以走了，你留下，再加練一小時。」

易嫻：「……」

哈？！！！

第30章

不知道為什麽，雁唐晚上給易嫻打電話的時候，從聲音上判斷到大概隻剩半條命了。

易嫻死狗一樣地趴在床上，趴了一會兒覺被得疼，「哎呦哎呦」地著翻麵，變仰泳的死魚。

「我隊長今天不是吃錯藥了，是瘋了……」抱怨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和萌妹相怎麽樣？」

「好的。」雁唐答。

「你別嚇到了，那麽純，多半是個直的。」

「純和直有什麽必然關係嗎？」雁唐失笑。

易嫻嘟嘟囔囔地說：「沒什麽關係吧，可我就是覺得萌妹彎不起來，筆直筆直的。」

電話對麵的人笑起來：「昨天不是還嚷著不讓我接近萌妹，現在想著讓我不要嚇到了？」

「我對這件事看開了，反正你那麽慫，真看上我萌妹肯定也不敢上，頂多就是普及一波，為萌妹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易嫻滋滋地說，「等你們來我家補課，我不做個小點心啊，時不時展現一下我的個人魅力啊，如果是萌妹主看上我……這事兒可就不一樣了。」

「省省心吧，好好準備比賽。」雁唐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些事，「你隊長脾氣可能不太好，你在麵前提萌妹。」

「為啥啊！」

雁唐笑而不語，催去睡覺：「你今天這麽累就別打遊戲了，趕去睡覺。」

易嫻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後不不願地去洗澡，另一邊的雁唐看著手機則是久久沒能回過神。

從這兩天的試探中，已經可以完全確定艾笑和苦晝就是同一個人。但是僅僅確認這件事還不夠，更重要的是——需要知道苦晝到底是不是彎的。

長歎一口氣，戴上耳機，開始聽艾笑昨天說到的日語歌。幹淨細膩的聲線搭配抒的曲調，日係歌曲獨有的小清新讓瞬間想到今天下午那一幕——艾笑在下轉，揚起的短發染上溫暖的弧度。

看來真的很喜歡這種清新獨特的嗓音，既然如此，是不是要多發揮一下優勢了？

雁唐勾起角，將播放的歌曲換另一首——《寫給我第一個喜歡的孩的歌》。

嗯，就是這首了。

*

晚上，寢室裏的艾笑正在讀著自己今天新買的書，讀到一來了靈，放下書，戴上耳機聽起青玉折的編曲，在紙上塗塗改改寫起歌詞。

今天下午在外麵待的時間比預想中要長，但不知是不是燕潭聲音神似雁神的原因，一點都不覺得累，回寢後反而神地連寫了兩章。碼完字，拆開書籍包裝的塑封，翻開第一頁，忽然就想到了書架前燕潭替拿書的場景。

們當時的距離很近，近到艾笑懷疑對方是故意要自己。但轉念想想，現實生活中邊哪有那麽多彎掉的大姐姐，更不要提會有這種人來自己。

畢竟這是現實，不是網絡，人們都會將自己的一麵深藏。

想到這，艾笑創作的思路又斷了，劃掉副歌的第一句，放下筆，端起杯子歎氣。

耳機裏的旋律還在繼續，喝下一小口水，回頭看了看，發現寢室隻有自己一個人。想起團子之前說過的主創試唱，清清嗓子，把配樂的進度條調整到開頭，跟隨旋律輕聲試唱了下寫完的兩段歌詞。

好像……有點找不到調？

再次把進度條調回去，清嗓開唱。

這次好了許多，但這韻腳押得似乎有點別扭。提筆改下歌詞，再繼續嚐試。

唱了一遍又一遍，艾笑總算是有點滿意了。不希試唱的時候自己讓神失，於是暗自下決心，以後趁著寢室沒人時一定要好好練一練。

九點多的時候，三個室友前後回來，連忙收了音，躲在簾子裏繼續寫歌詞。

等靈沒有多的時候，艾笑放下筆，趴在書桌上了個懶腰，然後把下墊在寫滿歌詞的紙上，開始思考明天什麽時候給燕潭上課。

艾笑不想經常換時間，怕打對方生活上的計劃。在桌子上磨蹭一會兒，爬起來寫時間計劃表。

這份計劃表既要照顧易嫻訓練的時間，又要錯開自己上課和做實驗的時間，這樣排除後，一天裏也剩不下多時間去講課。艾笑好不容易把計劃表寫完，想發給燕潭的時候，發現自己隻有的手機號。

唔，要不要加一下的微信？

艾笑的微信一向用來理三次元事，朋友圈發的容除了外語聯合會的活轉發就是雁神的新歌分。不清楚燕潭的微信有沒有忌諱，猶豫一下，還是先給發了短信：「時間表寫好了，我可以拍照片發給你微信嗎？」

對方的回複來的有點慢：「我微信號是手機號，加我吧。」

艾笑等了一會兒，看到消息便放心加了。的微信頭像是《夏目友人帳》中的貓咪老師，而對方的頭像是一隻網紅橘貓——和自己Q|Q上的貓是同一隻。們兩個的頭像一個漫一個現實，看起來倒是很相搭。

沒想到也喜歡這隻貓呀，笑了笑，把照片發給對方，然後丟下手機去洗漱。

而另一邊，點擊通過申請後的雁唐，帶著一丟丟的罪惡點開了小姑娘的朋友圈。

之前一直忍著沒進Q|Q空間，主要是怕留下什麽瀏覽記錄，但朋友圈不同，這裏沒有瀏覽記錄，看過之後頂多產生一些罪惡。雁唐在心裏功說服了自己，開始逐條翻的朋友圈。

第一條是英語中心的活，第二天是日語中心，第三條是韓語中心……突然，雁唐向下劃的手指一頓，停在了第四條朋友圈上。

這第四條朋友圈，是從某音樂件上分來的歌，也是目前最新發出的翻唱歌曲。

「啊呀！神大人的新歌，敲好聽~q(≧▽≦q)」

這樣的朋友圈應該不會放給幹事、部長之類的人看吧，也就是說，其實朋友圈中是有分組的？而自己沒有被放在限製更多的那個分組裏？

腦補出這件事的雁唐心愉悅起來，繼續向下翻，發現小姑娘的朋友圈很簡單，除了活宣傳都是自己的歌。

「神唱歌怎麽會這麽好聽嚶QAQ」

「每一首新歌都堅定了我喜歡雁神的心ww」

「天啊，神唱這首歌簡直攻破天際，想嫁！」

……

看到「想嫁」的那條，雁唐勾起角，功截屏。

等艾笑洗漱回來，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忘記給燕潭加標簽分類，但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麽太大關係，幹脆就這樣了。看到對方發來消息，隨意回複了一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燕潭：收到，明天見。

艾笑：晚安。

回完燕潭，迅速切到企鵝頁麵，給雁神發送晚安消息。

晝晝：今天好困，我先睡啦，晚安>///<>

雁唐麵對這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晚安」，忍不住笑出聲。

雁來時：晚安啦~

說完沒多久，那邊團子的消息也跟著發過來。

團子：唐唐啊，你對晝大是不是圖謀不軌，發我們這麽多人給你找晝大頭像同款喵片，超級可疑！

雁來時：我隻是覺得這隻貓很可，想找一下主人的微博。

團子：哦？？？那你搞得神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套路小姑娘。

雁來時：就算我追小姑娘也不會用套路，一切追隨本能。

團子：……你贏了：）

雁唐笑了笑，摘下頭上的監聽耳機，起喝了口水。唱了一晚上，嗓子有點累，但是心激。

覺得自己實在有些等不下去了，甚至想直接和苦晝坦白份，卻又怕自己的唐突嚇到。最重要的是，現在是在瞞份接近苦晝，一旦坦白惹得小姑娘對自己回避，那接下來的事顯然就不好辦了。

最開始發現艾笑就是苦晝的時候，一門心思地想去找到小姑娘印證想法，然後以掉馬後的份和相。但後來仔細想想，以艾笑這種害小悶的格，自己用雁唐的份和相肯定是困難重重。

無論自己在心裏是怎樣的地位，與一個網上突然走向現實的人相，總會有些不適應和疏離，還不如先用現實份接近和悉，等到掉馬那天，自己之於艾笑也不過是多出一層網絡上的份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網上所謂的神大多數隻是一個隨口的說辭，年輕小姑娘們看到這個喊男神，看到那個喊神……自己在苦晝心裏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分量，隻有苦晝自己知道。

雁唐也不明白自己哪來這麽多彎彎繞繞的想法，這些想法和做法或許在別人看來是套路，但眼下隻能想到這種小心翼翼接近苦晝的辦法了。

將錄音文件存好，敲了敲肩膀，關機睡覺。

明天是第一節日語課，時間安排在下午3點鍾，必須提前做好所有工作。雁唐洗漱回來，看了眼擺在床頭櫃上的日語教材，想到白天裏艾笑抱著它們的樣子，指尖不自覺地輕上封麵。

晚安小貓咪，明天見。

第二天的工作張且繁忙，有兩個單子要求修改，雁唐連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隨便在裏塞了個三明治便繼續工作。旁邊一起工作的夥伴見這樣，也都拿起幹勁，盡量幫著的忙，倒咖啡的時候也會順便為帶上一杯。

秦鬆談完生意回工作室玩音樂放鬆，瞧見這比平時更拚命的架勢，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助攻小作者的計劃是不是多餘了。

該不會雁唐一邊人家小作者，一邊又看上的日語老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