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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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仁又取出一罐啤酒,鼻子使勁嗅了嗅:“靠,你搞什麽搞,屋子裏全是藥味,你得什麽病了,不會是中招了吧?”
“你中招一百次我也不會,快說,到底怎麽回事。”陳寒也取出一罐啤酒,坐下來看著姚仁。
姚仁雖然開玩笑,但他的能力還是超強的,這次是去黨校學習,他原本前段時間是接任孫小月當的刑警隊隊長,當了一段時間,這次學習回來肯定能當個副局,提前回來,一定有什麽事發生。
姚仁又喝了半罐啤酒,熱氣稍微消減,看到陳寒擔心的詢問,也認真了一些:“沒什麽,昌海市最近發生了幾起大案,事鬧得很大,上邊也追的很,已經將專管刑偵的副局長跟管通的副局長都撤了,所以才將我急調回來,暫時當個專管刑偵的代副局長。”
案子的事陳寒不關心,業有專攻,這些事他沒興趣,隻要姚仁沒事就好。
“這次的事如果辦的漂亮,我就能去掉那個代字,而孫小月則終於可以繼續當的刑警隊長了。”說到孫小月,姚仁壞笑的看著陳寒:“說吧,你跟孫小月到底什麽關係。”
陳寒微微聳聳肩膀:“我跟能有什麽關係,也不過之前見了一麵而已。”
姚仁白了陳寒一眼:“在哥哥麵前你還裝純,我還不了解你,如果你跟孫小月沒關係,能在我一回來沒匯報案呢,就跟我打聽你,甚至連你在外國上學學的什麽都想知道,快說……你們進展到什麽程度了,拿沒拿下。”
姚仁說到這,很激道:“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除了用錢砸小明星,竟然能將我們警隊的警花泡到手,哥哥甘拜下風。”
陳寒心中一,孫小月打聽自己?哦!陳寒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孫小月是因為那個犯人才打探自己,那個犯人應該清醒幾天了,他們一定沒問出什麽來,加上自己那天的那些話,所以孫小月才打探自己。
“來,我給你把把脈。”陳寒說著,手已經搭在了姚仁的手上。
沒看姚仁有什麽大作,手微微一,已經撤了回來:“靠,你給我把脈,你小子那兩把刷子我還不知道,哦,我明白了,你是用這招泡的孫小月。”
“嗬嗬……”陳寒知道,現在解釋姚仁也不會相信,隻能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正看著姚仁:“剛才你抱我的時候,心跳虛弱,口起伏,手心有汗,看你眼神跟氣,加上你現在依舊能吃能喝,但的況跟變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最近幾年一定過嚴重的傷,甚至九死一生,留下後癥。你現在的況應該並不好,是不是常服用一些止痛藥,而且還使用注型藥。”
“哢嚓……”姚仁的手微微用勁,手中的易拉罐已經扁,肅容的看著陳寒:“你怎麽知道的?”
陳寒指了枝姚仁的脖子:“你那裏沒遮嚴實,是不是裏邊起了大麵積的皮疹,而且還逐漸擴散。這是使用注藥所造的,當然,其他原因也能造,不過我猜你是因為使用注藥。”
姚仁很是震驚,剛才那種妖人的表跟玩笑然無存。
“我最近學了一點東西,好像很符合你的況,讓我把把脈。”
把把脈能行!姚仁不信,全國最好的中醫跟最好的醫院他都去過,甚至外國的也去過,但自己的傷他最清楚,能維持現在這種狀況已經很不錯了。
看到姚仁表變得凝重,陳寒笑道:“死馬當活馬醫,醫不好我還醫不壞嘛。放心,醫活我沒把握,醫死我很有信心。”
“哈哈……”姚仁聽了這話,反而心中一寬,自己兄弟,管他那麽多幹什麽,他想做什麽就隨他便,直接出手來:“說的對,醫不好還醫不壞,醫不活咱還能醫死呢,來。”
陳寒也笑了,不過很快屋子裏就安靜下來,真正號脈的時候,陳寒非常認真。因為姚仁是傷,所以本無需觀察。
陳寒足足號了近十分鍾,才緩緩的鬆開手,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心裏正在盤算。
姚仁的壞到了極點,都有衰竭的癥狀,五髒六腑皆有傷,這種況,一般人連三天都活不過去。這會很痛苦,就算有藥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但姚仁卻已經維持這種狀況好幾年了。
“傷了多久了?”
“兩年多了,其中有一年多在治病,本來按照他們說的,我應該一直躺著等死,因為那樣我能多活幾年。”姚仁說著,搖了搖頭:“不過我沒同意,就算死老子也要站著死,才不會無聊的等死。”
“怎麽的傷?”
“一次執行任務,我們整隊人隻剩下我一人,我被人打了一掌。”
陳寒道:“我很奇怪,正常況,你這種況應該早在一年多前就該死了,你怎麽這麽久的。”
“媽的,你就盼我死呢吧。”姚仁笑罵了一聲,隨即道:“我會一些功……嗯,你當氣功理解也行,跟那些真正的高手雖然沒辦法比,不過練了幾年也有些績。”
勁、功甚至氣功這些說法,在三百年後陳寒的時代,已經都不存在,他看的都是一些記載,陳寒也很好奇:“現在真的有所謂的武林高手嗎?”
“武林隻是小說裏的說法,現在用不適合,江湖或者更確切一些,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過高手倒是有。”說到此,姚仁想起了過去,歎道:“我最強的時候,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最強的特種兵都不問題,普通人幾十個都不在話下,可就是在那次執行任務,我們全組人被一對十六歲的男殺得隻有我活了下來,雖然那次我幹掉了那個的,還重傷了那個男的,但我自己也了重傷,一組十六人全部死了。”
“至你還殺了他們”陳寒說著,心裏暗自在衡量,姚仁口中的特種兵應該不是一般意義的特種兵,應該是那種能達到二級質初期,戰鬥力比一般二級質中後期有的一比的特種兵,這樣看來姚仁全盛時期還真是不弱。
姚仁搖了搖頭:“我是靠經驗跟拚命贏的,靠事先做好的陷阱還有眾多兄弟犧牲命跟自己拚命贏的,他的力量是我的幾倍還不止,還有那些招式,兩人都使用的是冷兵,而我們則是全副武裝。”
“嗯”陳寒心裏也算有了個大概了解,又詢問了一些,取了一張紙跟筆,快速寫了一個藥方。
“按照這個藥方自己去抓藥,怎樣熬我也寫的很清楚,這個藥方你抓完之後就燒掉,不要讓其他人看到,對你的很有好,過一周過來複查,你的況比較糟糕,需要長期治療。”陳寒說著,提醒道:“還有,你必須記住,別再使用注藥,如果實在疼得忍不住,可以來我這裏,我有辦法幫你止痛。”
姚仁的足夠強,隻要能將治病,他自己恢複能力也會被釋放出來。
“你小子終於將我的話套出來了,這場戲是不是演完了,不過你裝得還真……”此時姚仁覺,自己好像上當了,一定是陳寒之前一直沒套出來自己的,才想方設法演了場戲。
他的話沒說完,看到陳寒寫的藥方,一下愣住了:“這是你寫的,你小子什麽時候寫得這麽一手好字了。”
姚仁也算識貨,陳寒的字獨一,絕對可以說是大家之風,此時他還弱,難以完全發揮,即便如此也已經相當厲害。
陳寒隨便找個理由,就糊弄過去。
兩人聊著天,一晃幾個小時已經過去,陳寒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得去上班了,你回去後盡快服藥,別再耽誤了,如果再耽誤幾個月,我也沒轍了。”
此時姚仁也迷糊了,信還是不信:“看你搞得跟真事一樣,真的假的?還有,你什麽時候開始上班的,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陳寒,你沒病吧。”
“病過了,好了。”說著,陳寒已經出門。
姚仁追上來:“靠,神叨叨的,我先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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