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2014;再睡一夏;彭某某三位同學的萬賞。以及各位同學的打賞。謝謝。)
“什麽第三種可能?”眾人幾乎齊聲問道。
見眾人都麵期許的看著他,秦銘頓力山大,忙說道:
“我隻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並且也不是什麽好的可能。
所以你們別抱著太高的期待。”
秦銘在鋪墊後,才放心的說道:
“我們之前所有考慮的重點,都是圍繞著要如何才能離開迷宮。
所以我們才會去找出口,才會想著從怪那兒搶奪鑰匙。
無論是哪一種,其實都是一個目的,就是想從這兒逃出去。
至於原因,則是我們都下意識的認定,逃離迷宮就是通過這第三關考驗的方法。
但有沒有可能,通關的方法並不是逃離迷宮呢?
就像是我們在第二關時所遇到的況。
校方將我們丟到深山老林裏,我們的思維便會限於環境,覺得隻要能夠走出去,那麽就等於是完了通關。
可事實上,真正的考驗卻是那間林中小屋。
所以我就在想,這第三關的考驗,會不會也有意的被校方藏了起來。
從而利用我們所的環境,對我們的思維的方向進行導。
讓我們誤以為,這第三關考驗我們的,就是從迷宮逃離。
可實際上,卻另有考驗。”
秦銘的話將所有人都聽愣了,在這一刻,每個人都有一種遮住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的覺。
易東聽後,更是直接從地上跳起來,驚呼道:
“臥槽,聽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是這樣。
我們之前一直在想怎麽才能離開這迷宮,完全沒有考慮其他的事。
秦銘同學,你這腦袋可以啊。”
“你先別忙著..我,我隻是想到了這種可能。
但是也不能因為這種可能的出現,就將之前我們所想到的那兩種可能排除。
畢竟,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能夠推翻其他可能的依據。”
“你覺得,如果校方的第三關考驗,不是逃離迷宮,那是什麽?”
“鑰匙。”秦銘說出了他的想法。
“鑰匙?你是說鬼脖子上戴的那把嗎?”
“是的。”秦銘確定的點了點頭。
“理由呢。”蘇湛這時問道。
“你們不覺得怪脖子上戴著個鑰匙,這很違和嗎?
就仿佛是在特意提醒我們一樣。”
“違和嗎,倒也算是一個理由。
畢竟我們在這測考裏遭遇的一切,都是校方為我們出的題。”
“可如果第三關的考驗,真的就是秦銘想的那樣,我是說如果的話,那我們該怎麽才能搶到那把鑰匙呢?
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更別說,那怪現在在哪裏,我們都不知道了。”
安子黎說出了的擔憂。
“想要知道那怪的位置,並不是什麽難事。”
蘇湛不知道想通了什麽,在象征的回了安子黎一句後,便又對秦銘說道:
“我決定試一試你的想法。”
“你又想到什麽了嗎?”
見蘇湛這麽果斷的做出了選擇,秦銘覺得對方應該是找到了應對難題的辦法。
“是的,在你的提醒下,我剛剛才想明白。
我有辦法能夠從那怪的脖子上拿到鑰匙,但前提是,我們先要回去那座囚牢裏。
不過這個辦法,有很大的危險,我不敢肯定絕對能夠功。
所以你們可以考慮不跟我回去。”
“我跟你回去。”
秦銘已經猜到蘇湛想到的辦法是什麽了,所以立即表明了態度。
易東見秦銘同意,他也決定跟著回去。
安子黎雖然有些猶豫,但也沒有拒絕。
就隻有沈雪,非常不願意的說道:
“你們瘋了嗎,那可是怪。
我才不要回去送死。”
沈雪說完,便對安子黎說道:
“子黎你也別和他們去了,我們可以在這兒等他們。
畢竟就算我們過去,也幫不上什麽忙。”
“回去的確是有些危險,小雪,你就等在這裏吧。
要是我們功了,估計這第三關考驗也就通過了。”
安子黎顯然並不打算留下來撿現的。
隨後沈雪又勸了安子黎幾句,但安子黎最終也沒有留下來,而是跟著蘇湛幾個人,回到了囚牢裏。
至於沈雪,則找了條岔路躲了起來。
對於沈雪的放棄參與,秦銘幾個人不但不生氣,還都求之不得。
畢竟對方除了哭哭啼啼外,本什麽都做不了,跟著他們反倒容易耽誤事。
“你不留下來陪沈雪,是被搞煩了嗎?”
剛進來囚牢裏,蘇湛便有些突然問了安子黎一句。
安子黎看了蘇湛一眼,不過並沒有回答。
蘇湛也沒有再聊這個話題,這時候則對所有人問道:
“你們現在想要出去還來得及,因為我要將囚牢鎖住了。”
“你先別著急鎖,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我們都逃出去了,怎麽還要回來?”
“你是白癡嗎?既然不知道,又為什麽回來?”
“臭屁小子,我願意跟回來,怎麽樣。”易東不爽的瞪了蘇湛一眼,之後又對秦銘問道:
“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要回來嗎?”
“因為那怪,可能每隔一段時間,會回來這裏一次吧。
所以我們隻要待在這兒,就能等到那怪。
這樣我們就能從它脖子上,將鑰匙搶下來了。”
“我們待在這囚牢裏,然後搶那怪的東西?
那怪還不分分鍾衝進來,將我們拍死蒼蠅。”
“所以蘇湛之前才會說有危險。”
“那個……臭屁小子,你先等等,容我出去拉個屎先。”
“已經鎖上了。”
“……”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
秦銘幾個人既然決定回到這兒,決定去冒險一試,那麽自然也就不去想那麽多了。
那怪遲遲沒有聲息傳來,易東又靠在牆上呼呼大睡。
隻剩下蘇湛秦銘和安子黎,有些沉默的坐在囚牢裏。
好半天,安子黎才打破沉寂的問道:
“從測考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多天了?
你們有印象嗎?”
“4天左右,或許更久。”蘇湛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麽久了嗎?可是我們既沒有休息,又沒有吃過東西,哪怕連口水都沒喝過。
又是怎麽堅持到現在的?
盡管我現在也很累。”
“應該是在我們昏迷的時候,校方有給我們裏注了一些什麽吧。
不然,我們不到現在的。”
“原來是這樣。”安子黎明悟的點了點頭,但很快便又來了問題:
“那個……蘇湛……”
“什麽事?”蘇湛有些古怪的看著吞吞吐吐的安子黎,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問他什麽。
“你多大啊?”
聽到安子黎詢問蘇湛的年齡,秦銘也忙打起了神。
說起來,他也好奇蘇湛年齡的,畢竟看上去,蘇湛要較他們小很多。
但是從說話等一些表現上,蘇湛則明顯同他看上去的年齡不符。
“無聊。”
蘇湛不爽的看了安子黎一眼,隨後便不再說話。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千萬別誤會。真是很抱歉。”
見惹到蘇湛不高興了,安子黎忙道起歉來。
秦銘其實第一次見到安子黎的時候,覺得對方應該是那種非常有個,並且有些叛逆的生,畢竟染了個很引人矚目的綠頭發。
但是短暫的接下來,他覺得安子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是一個很沉穩,也很有禮貌的生。
不知道為什麽偏偏要染這麽個的頭發。
秦銘本想問上一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欠,免得在給人家一種,他好像對綠頭發有看法似的。
囚牢裏再度陷到了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狀態。
不過這種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串有些震耳的腳步聲,所打破。
地麵輕微的著,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並在過程中越加震耳。
易東也被怪臨近的腳步聲所喚醒,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仍在不停的打著“哈哈”。
“你們都站過來。快點兒!”
蘇湛這時候轉過頭,對著秦銘三人喚了一句。
秦銘心中抑的要命,外麵的腳步聲每次響起,他的呼吸都要較之前困難一些。
三個人,不,確切的說是四個人,這時候都來到了距離囚牢的鐵欄非常近的位置。
“我不確定,那怪最終會停在哪裏。
但是機會隻有一次,就是當它低下頭,看向這裏的時候。
我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它脖子上的鑰匙扯下來。
至於扯下來之後會發生什麽,隻能聽天由命了。”
三人聽後都麵難看的點了點頭,秦銘更是揮手了正不斷從臉頰落的冷汗。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和作死幾乎沒有區別。
一旦判斷有誤,那麽下場將會無比淒慘。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四個人屏息的等待著那怪的出現,每個人都有種上被澆灌銅水的僵直。
豆大的冷汗,不停掉落著。
囚牢外那震耳聾的腳步聲,終於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暗的走廊裏突然升騰起一尊高大的魔影。
隨後,那魔影便便緩緩低下來,一男一兩張包裹在瘤中的麵孔,像是想要穿過囚牢鐵欄的阻隔一樣,的在上麵。
四雙跳著惡的眼睛,也在這一刻,對準了正立於鐵欄前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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