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到是真沒冤枉孟若飴,孟若飴也沒有猜錯相思的心思。
從孟桂芝通過老太太想要得到那個香爐開始,相思就沒想讓這個妹妹好過,當然更不可能讓自己因此折進去。上輩子為了這個香爐,鬧也鬧了罰也罰了,結果呢?最終因為爹的一句話,娘就樂顛顛的將香爐從那裏哄來,轉手給了孟桂芝,頓時就了一個大笑話。
什麽外祖母給的,什麽不能給庶出的小賤人,隻要麵對那個男人,就什麽都不是了。那到不如老老實實出去,也省得讓老太太有機會對發難,隻是拿了的東西,總是要付出一點兒代價不是麽?
含草是一種看起來並不起眼,可是卻比較難得的盆栽,這種一就卷曲的小東西無論是在上輩子還是在這輩子都是格外吸引閨閣子的小玩意,隻是這種東西並不符合二房這些喜歡豔麗名貴花朵的姑娘們,所以孟二老爺難得帶回的東西能到了相思房裏。
曾經的相思很珍惜,即便上京也沒忘記帶在邊,等現在的相思蘇醒之後才發現它安然的放在的窗臺上,上輩子這株含草失蹤與那場失去手指的*中,而這輩子的含草到有了更好的用途。
至於長姐,不論前世今生都那麽看熱鬧還喜歡貪小便宜,那相思就要教會,有時候小便宜也是需要有所付出的。
讓石榴瞅著時機在送香的路上遇見孟若飴,也是提前吩咐石榴任由孟若飴換走了一部分的香料,哪怕當時孟若飴換走了所有的香,也會讓石榴事後換掉一部分再給孟桂芝送去,隻要長姐敢貪這個小便宜,那麽事發後就絕對不了。
“大姐可不能不認啊,在場的可不止石榴!”
另外再找幾個證人,隻需要一點點小錢而已。
“孟相思……你!”孟若飴死死盯著孟相思,又張的看向孟高鵬道:“不是我,怎麽會是我呢?我平日裏可送了不好東西給三妹妹,不過一點兒安神香,我才……”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姐妹倆合起夥來傷害我妹妹!”孟高鵬踩在一片菜葉上,用鞋子碾的稀爛,不過十歲的男孩子骨子裏的戾氣令人齒冷。
“你若是不信我們,就找老太太還有父親做主,要麽去尋了大夫來啊!”相思半抱住張嬤嬤,好似很害怕卻又強壯鎮定道:“若是香有問題,大夫一查便知,再說了,你說下毒,咱們後院裏哪裏那麽容易找的到□□,說出去都要貽笑大方。”
孟若飴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立刻附和道:“既然是這樣重的病,自然是要找大夫來的,若是香的問題,肯定能查的出來。大郎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就誣賴自家姐妹,就算鬧到老太太那裏也是沒理的。”
孟高鵬看看相思,再看看孟若飴,一甩袖子恨聲道:“若是讓我知道是你們兩個臭丫頭搞鬼,我非讓祖母弄死你們不可!”
之後便又發泄一般踹倒了屋裏好些東西,弄得丫頭們尖連連,孟若飴也臉鐵青的到一旁。
等著孟高鵬帶著人走了,屋裏丫頭們滿臉是淚的打掃著,張嬤嬤拍著相思的後背直道作孽,隻孟若飴一直看著相思,目晦暗。
“大姐姐還要我送麽?”相思從張嬤嬤懷裏探出頭,淡淡的笑道。
孟若飴了手指,卻又譏笑道:“我剛聽說你在母親那裏鬧了一場,讓母親很不高興。”
“母親什麽時候高興過?”相思反問。
孟若飴一噎,又道:“你終於發現靠不住了?就連你也不護著了,我還當你有多在乎。還是說,你發現了其實父親更有用,所以幹脆撇了母親不用再費什麽力氣了?”
瞧瞧,這就是的家人,所有的人隻分有用和沒有用,在的姐姐眼裏,母親是沒有用的,老太太是可以暫時利用的,梅姨娘與孟高鵬還有孟桂芝是可以互利互惠的,父親更是有大作用的,而嫡出的親妹妹呢?不過是個又蠢腦子又熱,格又衝的廢罷了。所以說長姐才是老太太的親孫,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大姐姐說的什麽,我都聽不懂,隻是惹母親生氣什麽的不過是我任,鬧了點兒小脾氣。”相思茫然的眨眨眼道,一臉的孩子氣。
孟若飴咬牙道:“你別以為能結大房,讓父親給你撐腰,父親的心裏永遠隻有大郎才是最重要的!你在他心裏什麽都不是,我勸你老實點,乖乖等到及笄讓父親找個人把你嫁出去,你要想得到什麽好也要看看我答應不答應,老太太答應不答應!”
“大姑娘,這話是可以對親姐妹說的?”張嬤嬤突然開口道。
孟若飴抬起下,表扭曲了一下,就轉帶著丫頭離開了。
相思看著已經初顯氣息的背影,慢慢沉默下來。
等著嫁人麽?上輩子就為了那麽個畜生,長姐就和自己鬥得你死我活,明明一開始是的婚事,長姐卻因為老太太給選的對象不滿意,想要聯手梅姨娘奪走的未婚夫,甚至長姐不惜放下段故意與那個畜生曖昧往來,還以為那個畜生會因為年紀小,早早與長姐婚。
結果呢?長姐還不是按照父親的想法嫁給了一個中年員做了填房,則自以為鬥贏了長姐順利嫁給了那個畜生,卻落了個搶奪長姐心上人的壞名聲,過了門也是婆婆不喜丈夫不。說到底,們姐妹誰都沒落好……
這輩子,到樂得看著長姐嫁給那個人。
隻是那個人的堂弟,的小叔子……
相思晃晃腦袋,揪住張嬤嬤的,可憐兮兮的抬頭道:“嬤嬤,我了。”
尋了大夫來,瞧了香看了病,當然什麽都看不出來。含草進中原才不過幾年的時間,了解它的人太太,再說混香中點燃再加上別的看起來滋補的末,除非是個中高手,不然本查不到本。就連相思也是上輩子那個小叔子手把手教的。
沒有把柄,沒有證據,梅姨娘他們就是再鬧也沒用,孟二老爺和老太太就不相信一個九歲的孩子能弄的到什麽□□,再說大夫隻說孟桂芝怕是對什麽過敏,或是小孩子家家前段時間遇到喪事緒張所致,最後開了些無關痛的補藥,便領了診金瀟灑而去。
孟桂芝的頭發還是一縷一縷的往下掉,就算不再用那個香,也會讓的發持續好長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算後頭好了,他們也隻是會以為是大夫的湯藥起了作用。至於那些香……孟桂芝怕是這輩子都不敢用了。
看來有一段時間那個討厭的三妹妹是不會出現在的麵前了。
重新換上一桌晚膳,相思坐在床邊心不錯的用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氏看相思可憐,或是之前兩次接,大房的姑娘們都覺著容易相,所以之後們常常讓人送了吃食過來,要麽就邀過去做客。期間孟若飴也厚著臉皮跟去過幾次,隻是每次都被冷落到一旁,無論是孟辛桐還是孟塵惜在格上真稱不上圓潤可親,於是見撈不到好,又浪費時間,本就不容易沉住氣的孟若飴終究是不願去了,當然私下裏的酸話總是不的。
就在母親好似賭氣般的不理不睬,老太太與梅姨娘以及家中姐妹兄長的漠視,還有父親若有似無的打探下,時間又往前過了一段,芙蓉那邊終於有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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