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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康熙後專職養兒[清穿]》 第 29 章 第 29 章

想到古代的太監經常會在一眾年輕的太監裏挑一個長得順眼的,為人機靈的當做自己的徒弟或者幹兒子,再加上梁九功在麵對這種事居然沒有先發製人理了這個小太監,反而是帶著他來向自己請罪,葉落就愈發覺得跪在梁九功邊的太監是他的徒弟或者幹兒子了。

“朕瞧寫你倒沒有要真心悔過的想法,若是真心悔過,朕應當早就見不到這個人了。”

葉落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案桌上敲擊著,那聽起來懶散到不行的聲音在梁九功聽起來卻像是小鬼敲打的催命符,他也不管什麽徒弟不徒弟的了直接跪下認錯,畢竟自己要是沒了,要再多的徒弟有什麽用呢?

“皇上恕罪,奴才隻是一時暈過了頭。畢竟他是奴才唯一的徒弟,所以奴才才鬥膽請皇上您饒他一命,若是皇上您不願意,那奴才就第一個對他下手。”

“皇上饒命啊!”

跪在梁九功旁邊的徒弟趙柳一下子就慌張了,他以為自己的師傅要斷尾保命,不要他這個徒弟了所以害怕的不行,額頭像是沒有知覺似的砰砰砰往地上砸,隻希皇上能夠網開一麵,饒他一命。

“奴才錯了,求皇上饒命啊!”

隻是閑得無聊稍微嚇唬了一下的葉落:……

失策了,他忘記了跟古代人是不能隨意開玩笑的,尤其是現在的自己更加不能隨意同他人調侃,畢竟他說的每一句後都有可能被當金科玉律。喵喵尒説

“起來吧,別磕了。”葉落抬抬手讓那位一直磕頭的趙柳,“朕有問題要問你。”

趙柳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眼睛不自覺的看向還跪在地上的梁九功,希能得到他的一些暗示與幫助。

“看他幹嘛?他臉上有字嗎?葉落也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九功,視線淡淡的掃過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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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知錯,皇上饒命!”太監被一個機靈嚇了回去,低著頭恨不得自己沒長腦袋。

“跟朕說說,是誰讓你將那妃子放進來的?”

“是,是庶妃娘娘給了奴才一袋金葉子求奴才讓端湯,所以奴才才同意的。”

“哦?”葉落哦了一聲,對於這個說法是一個字也不信,“怎麽,你在梁九功邊學了那麽多,卻沒有學會不能向朕撒謊嗎?”

“奴,奴才沒有撒謊。”趙柳著頭皮說道,他知道隻要自己安穩度過了今天,那麽從明天開始就會有不完的榮華富貴在等著他。

“你這個該死的下賤東西!”梁九功突然蹭的一下才地上站起來,暴起就是一腳,將趙柳直接踢翻在地,後者在地上滾了一個圈後抱著大蹲在地上不敢抬頭。

“皇上問你話你有什麽不能說的?咱家看你是不想要你這項上人頭了!”

聽懂了言外之意的趙柳子抖如篩糠,他幾乎是抖著聲音對葉落斷斷續續的講完了故事的發展、高和結尾。

發展就是除了那個王氏庶妃塞給趙柳的金葉子之外,趙柳還額外收到了後宮不嬪妃的金葉子以及各種貴重首飾以求讓他答應那庶妃王氏的要求。

——昂,如果剛剛趙柳膽戰心驚的站在下麵看著王氏給皇上喂湯時那種場麵算得上高的話。

至於結尾,葉落盤算了一下那大抵就是塵埃落定——在他這個以不變應萬變的機智boy的加下,這件原本應該染上一些se亦或者鮮的事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他不用派人去問都知道這些人為什麽非要把這個王氏湊到他跟前,不就是為了試探他嗎?

試探他是不是真的要遠離,是不是真的要改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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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們還有別的小心思是他沒猜到的話也沒有關係,因為他用不著跟這些人耍小心眼,相反,他還可以借著這次的事將自己的勢力往外擴張一下,簡直滋滋~

“說完了?”

趙柳戰戰兢兢地點點頭,“說,說完了。”

“你是梁九功認的徒弟?”

“是,是的。”

“機靈倒是機靈的,就是太機靈了,”葉落不無嘲諷地說道。

雖然他作為現代人是不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但是他現在為一個皇帝的話,卻不得不對這件事重視起來。

別問葉落是什麽時候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問就是福至心靈剛剛想到的。

“瞧不起朕?嗯?不把朕當回事,嗯?以為朕最近好說話了就覺得朕會原諒你做的這些事,嗯?朕寬容因為那是朕的兒子,你又算個什麽?啊?”

“這乾清宮要是有你這樣的人待著,朕看自己也離中毒亡不遠了!”

“皇上饒命!”

“皇上饒命……”

師徒倆個十分慌張的跪著,低著頭瑟瑟發抖。

“梁九功,今個兒,朕就看在你的麵子上,饒他一命。但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雖然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他是不應該把人拖下去打板子的,但沒有規矩不方圓。

他今個兒已經表現的夠寬容了,若是再寬容一些,省不得有些“小機靈鬼”踩在他的頭上蹦躂,“拉下去打十個板子!”

“奴才謝皇上隆恩。”

趙柳不誤的謝道。雖然他是被拉下去打板子,但比起死亡,被打上幾板子又算的了什麽呢?

“皇上,奴才為您斟茶。”來不及把自己再打理一番,梁九功堆著笑容走到葉落跟前,十分狗子的彎下了腰。

“不用了。”葉落抬起頭瞄了一眼被侍衛拖走的趙柳,心中盤算了一番,從桌子上出了一張白紙,拿起擱在硯臺上的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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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替您肩放鬆一下?”

“不用,”葉落擱下筆,淡淡的瞥了一眼梁九功,“看在你伺候了朕這麽多年的份上,朕就原諒了你這次的糊塗事,但倘若再有下次,你就去見先帝吧。”

“奴才省得了。”

直到這一刻,梁九功剛剛一直提起的心才落了下來。

“你知道整個紫城有多和太監嗎?”

“這,奴才不知,要不奴才去問……”

“去把務府的人來,對了,順便把綠頭牌端過來。”

“皇上今晚要歇在哪位娘娘那裏?”梁九功立馬來了神。

“朕不是說了嗎?三個月不踏足後宮,”葉落瞥了一眼梁九功冷聲道,“你難道要朕威信掃地?”

“怒才不敢。”

“不敢還不趕人!”

“嗻!”

葉落看著梁九功的背影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他之所以現在同康熙一樣重用梁九功是因為他隻知道清朝曆史上的兩個太監名:梁九功,蘇培盛。

蘇鵬盛是胤禛府裏的,乾清宮裏他現在得上名字的隻有一個梁九功,不用他用誰?不過等一會兒務府的人來了把事辦妥之後他就可以擺這種隻能用梁九功一人的局麵了。

不管什麽時候,分權總是維持長久治安一個最為方便也最為便捷的一個方法,這太監裏不能隻一個人冒頭,要多提拔幾個人形競爭,這樣容錯率就會大大降低,像今天這種事就絕對不會出現了。

因為後麵有人在追趕的梁九功知道隻要他出一點錯自己就會被人頂替,所以他就不敢去拿這件事賭他的態度。

但現在一人獨大的梁九功,即使他本人的品是恭謹的,但是在麵對像這種徒弟的況時他就會有膽子來賭一把自己的心,從而讓自己的徒弟不被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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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說他大膽,隻能歎一句那歌詞唱的真不錯:被偏的都有恃無恐。

不過以後,他葉落是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了。

至於當梁九功知道自己做法是會不會傷心——拜托,他一個大老爺們為什麽要去關心另外一個大老爺們會不會傷心啊?更何況他還,咳!

這頭的葉落準備對宮中的一些製度進行一些嚐試改革,那頭的胤禎正在胤禩的書架前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猶豫。

翻過一頁書,胤禩抬頭看了一眼依舊走個不停,也不坐下來喝口茶的胤禎,微微搖了搖頭:這孩子又怎麽了?

突然跑到自己府上說是同自己有要事相商,自己原本打算立即起就商議連午膳都不用時,他又突然坐下來說自己也沒有用午膳要同他一起用。

胤禩還能怎麽辦?

雖然對於弟弟的說法到奇怪,但看胤禎他吃飯的樣子也不像是特意過來蹭飯的,於是心裏就安定了下來,心想也許這個事並不重要或者與自己是無關的。

但——為什麽胤禎在自己的書架前已經站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個所以然呢?

他也不是沒有出聲問過,但是他一出聲胤禎要麽就立即噤聲,要麽就吱吱嗚嗚顧左而言他——總之一句話,就沒有好好的完整的說過一句人話。

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的快有點小崩潰的胤禩不由得在心裏這麽想著。

“八哥?”

唉,又來了。

“嗯。”

“八哥?”

唉!

“在呢,怎麽了?”

“八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

我選擇死亡。

“八哥?”

“在聽著呢,”胤禩放下書,轉過看向胤禎,語氣裏滿是無奈,“十四弟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真的嗎?”

“真的。”胤禩用力點點頭,想告訴他自己這句話比金子還要真。

天知道,他這半個時辰究竟是怎麽過來的,任誰一句一句喊著八哥,你應了一聲又一聲結果對方啥事都不說,還繼續一個勁的你八哥,你說氣人不?

要這人不是他認識的貨真價實的胤禎,他還真的有點懷疑是誰要出手搞他了。

“那我直說了啊!”

“嗯。”

謝天謝地,他終於聽到了一句不一樣的臺詞。

“八哥你掛在腰上的那個香囊可以送給我嗎?”

“好……”下意識回應了一聲的胤禩突然愣在了原地——香囊?是他想的那個香囊嗎?

“真的嗎?八哥你真好,一點都不像四哥,小氣死了!”胤禎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眨了一下,星閃閃的。

胤禩張了張,默默地將那句我覺得不太行給吞進了肚子裏。

“那,那這個也能送給我嗎?”

胤禎抬手指了指胤禩掛在牆上的一幅畫,那是康熙的筆墨,胤禩一直很珍惜的掛在書房,一般輕易不讓人,他們這些幾個玩得好的都是知道的。

“你不是有皇阿瑪的筆墨嗎?”

胤禩對於胤禎今天的反常那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我記得你那裏的筆墨可比八哥我這裏的好多了,怎麽還會想要八哥的這副筆墨呢?”

“這是八哥的。”

“嗯?”

“對八哥來說意義上不同的。”

“對。”胤禩很是幹脆地點了點頭,沒有反駁胤禎的這個說法。

“所以可以送給我嗎?”

胤禩:????

唔——這究竟是個什麽奇怪的邏輯?

“八哥不願意嗎?”

胤禩咬著後槽牙點了點頭。

胤禎沒有注意到他的八哥已經在心疼的抱住自己了,他很興的衝到那副筆墨跟前拿手

胤禩站在他後麵有些心疼的抿了抿——千萬不要弄破啊拜托。

“八哥真好!”

胤禎收回手,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一眼胤禩,胤禩衝著他尷尬的笑了一下。

“唉,八哥那個是青花瓷嗎?看著還好看的。”三兩步走到最裏邊的那個架子上,胤禎雙手拿起了青花瓷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是你自己買的嗎?八哥?”

“不是,是你八嫂送的。”

“哦~八嫂送的呀。”胤禎點點頭,準備將青花瓷放回架子上,畢竟是八嫂送個八哥的東西他還是不謔謔了吧。

“小心!”

“啊?”

小心什麽?

房頂上的房梁要掉下來嗎?

胤禎正胡思想著呢,哢嚓一聲瓷墜地的清脆聲音就將他遊走的魂魄喚了回來。

胤禎僵著手,慢慢地低下頭看著地上的碎片,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

“那個,八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胤禩衝著胤禎笑了一聲,語氣一如既往的溫,“你覺得呢?”

胤禎:……

就很尷尬。

雖然胤禩很溫的沒有怪罪什麽,隻是拿眼神稍微譴責了一番胤禎就讓丫鬟進來將書房裏的碎片打掃了,可胤禎他自己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站是站不住的,更別說再坐下來吃點點心了。

“那個,八哥你放心,我回頭再賠你一個一模一樣的!”

“兄弟之間,無需如此。”

雖然不可否認當那青花瓷瓶摔在地上的一瞬間胤禩的心中閃過了無數種想法,但是最後停留在他腦海裏的卻隻有一個念頭:沒關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比起外之的瓷,還是自己的弟弟更重要一些。

對胤禩來說更重要一些的弟弟沒有接收到來自哥哥的好意,他已經在暗地思考著要怎麽離開才能顯得自己很是優雅從容大方而不是落荒而逃。

“那個,八哥,我突然想起來皇阿瑪找我還有點事,要不,我就先走了?”

“嗯?”胤禩輕輕地嗯了一聲。

胤禎肩膀,訕笑了一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那你剛剛在這裏耽擱了很長時間,沒有關係嗎?”

“沒關係的!”聽到八哥是問這個,胤禎心裏鬆了一口氣,“那個,我就先走了啊!”

胤禩輕輕點了點頭,胤禎心裏鬆了一口氣連忙坐了起來就往屋外走。

“是皇阿瑪你過來的嗎?”胤禩瞧著胤禎離開的背影,突然出聲。

“不是啊!”

胤禎一臉懵的回過頭,“怎麽了八哥?有問題嗎?”

“沒事。”胤禩輕輕搖了搖頭,“不過既然不是皇阿瑪讓你過來的,那你以後還是盡量不要來府上了吧。”

“啊?為什麽啊?”胤禎也不急著走了,他有些不滿地靠在門框上,回頭看著胤禩,“八哥難道不歡迎我嗎?”

“不是,”胤禩滿是歉意得笑了一下,“隻是我如今已被革去了貝勒,即使今日有幸得了皇阿瑪召見也不過是一個閑散宗室而已。十四弟你份尊貴,還是不要與我過多往,這樣,對誰都好。”

“八哥你說什麽呢!”胤禎氣哄哄地走到胤禩跟前,一把抓住了胤禩的肩膀,“我你一聲八哥,那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八哥!什麽貝勒不貝勒的,那不是我同你好的原因!”

胤禩勉強地笑了一下,臉有些蒼白,聲音聽起來比剛剛都要虛弱上了幾分,“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可是這天下人在意,於是我便也開始在意了。”

“八哥你莫要跟我打什麽啞謎了!”不惜得同胤禩說什麽你猜來我猜去的話題,胤禎很是直白地說道:“八哥你又沒有做錯什麽,這完全是大哥一個人的錯,皇阿瑪也是知道的,所以八哥你放心,你肯定會重新被封為貝勒,甚至王爺也不一定!”

“皇阿瑪,”胤禩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微微抖,“皇阿瑪竟然也是知道的嗎?那為何,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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