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生日快樂!”
男男們圍著裴然,滿臉充滿著喜悅。
再次聽到這句話,裴然總算是聽清楚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但是,裴總?
這世界變化得太快,裴然一時之間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從“裴經理”變“裴總”的。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就又“裴”上新高度了?
“……謝謝?”
裴然不聲地回了一句,果然那些即將要僵的笑臉再次生起來。
“裴總,蛋糕來了,您趕許個愿,雖然以您現在的家和生活幸福程度來說,您可能也沒有什麼需要上天來幫助您實現的愿,但是,就當是一個人生的小彩蛋,許個小小的愿,實現了也是一個能愉悅人心的小驚喜。”
一個禿頭中年男人,咧得如被他滾圓的材撐裂開的襯衫前襟。
帶著某種喜氣。
裴然聽出了,這是剛才將他“醒”的那個聲音。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頗有“裴總”的風范。
果然,禿頭中年男一臉喜悅,仿如得了皇帝的夸贊。
不等禿頭中年男再說什麼,旁邊過來一家三口,立即將人到了一邊。
“兒子,生日快樂啊!”
“寶貝,祝你天天開心!”
“哥,我要死了,我要吃生日蛋糕……”
中年男人一臉油膩,中年人滿臉硅膠,小的那個大概只有十來歲,撅瞪眼間全是“我才是皇帝,你們這些奴才真夠煩人”。
他的極品家人也被換了品種?
被圍在c位的裴然,視線從這些人上,移到了周圍的環境上。
這大概是幢別墅,空間很大,裝修很豪華,人也很多。
裴然如提線木偶般,在眾人的生日快樂歌里,吹了蠟燭,切了蛋糕,喝了香檳。
在被人糊一臉蛋糕前,他搶先一步去了洗手間。
作為這場“大無語兼莫名”事件當事人,裴然帶著腦袋里還在嗡嗡作響的,送他往生的嗩吶聲,一手捂著口,另一手捂額頭,走進洗手間的門。
然后,他一個抬頭就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以及頭頂上頂著的一行鮮紅且巨大的字。
就跟游戲里的npc似的。
他不由自主就回頭看了一眼裝修得高大上的墻壁,并沒有什麼標語在上面,以至于他眼瘸錯位落到了自己頭上。
這新得來的都僵住了。
裴然閉了一下眼,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回頭定睛去看那字——
破產倒計時99天。
倒不是什麼“深淵大魔王”之類一看就是npc名。
但是!
從剛才開始一直作痛的腦袋,終于被“破產”兩字刺激得消停了下去。
破產?
誰!
伴隨著理智和思考能力回籠,似乎是緩沖功了,裴然的腦袋里多出了一份不屬于他的記憶。
很好,未解之迷解開了。
繼車禍之后,他又穿越了,還是穿書。
同名同姓,相同的長相,他現在的份,是一本言小說里的霸總小boss——
注定要破產那種。
都不是男配,就連和主的線都沒撈著,是男相路上連絆腳石都稱不上的一顆小石子,主要作用是突顯男主“天涼裴破”的真霸總氣勢。
原主顯然是接不了這一現實,在知道自己的命運后,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再接著,便是他這個同名為裴然的倒霉鬼接手了這一切。
“裴然”,好慘兩男的。
與鏡子里那個自己對視的幾分鐘,裴然的心里是混的。
即使他這輩子從出生開始,就在面對他那吐槽不盡的狗人生。
但是,都敵不過這幾分鐘里日了狗的緒。
已死。
家在異界。
要繼續在這里以新份留下來,卻又破產在即。
這不是穿越,這是在把人往死里玩兒。
唯一讓裴然沒有馬上一頭撞死在這個洗手間水龍頭上的原因,只是因為原主的家。
三千萬!
裴然眼睛一閉再一睜,一死一替換,家就漲了十倍。
這可能是他一輩子打工當社畜都賺不到的數字。
要他隨遇而安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也不糾結回不回家的事,家里那幾個所謂的家人,沒有比有強,正好理斷絕關系了。
可是,才三個月,都沒滿百日。
他就要失去它們了,這他怎麼接。
裴然捂著口,覺得自己需要一點速效救心丸。
誰來救救他,不,救救他的錢。
“多大點事,喊什麼救命,誰都不會來救你的。”
一個略耳的男聲在洗手間外響起。
每一句話都準地踩在裴然此時的痛點上,然而這還沒有結束。
“你別這麼嚴肅麼,大家都是同事,多接,多了解,對以后大家一起工作,都有好,你說是不是?”
裴然放下了捂著口的手,整個人在一瞬間仿佛利劍一般直了起來。
眼神冰冷。
洗手間的門口放著棵一人多高的綠植,擋住了里外的視線。
裴然長一邁,幾步走到了外間。
正撞上外面的一男一。
男的頂著顆半禿的頭,材滾圓,剛好就是先前朝他吹彩虹屁的那一位。
而那位被到了角落的年輕人,正背對著裴然的方向,一時之間也看不清臉。
不過他能看到背在后的手里拿著一把餐桌上的不銹鋼叉子。
雖然看這種“反殺”的場面也不錯,但是此時的裴然覺得,他也正需要這麼一個出氣筒。
“有什麼好,說來聽聽?”
裴然雙手抱,站在那里看著禿頭中年男人。
周郭任臉上那點變態的笑容才浮上來,酒上頭,令智昏,還以為是沈綿綿回答了他的話。
“升職,加薪,斗三十年,這算不算好……”
他看著沈綿綿,沈綿綿則轉頭看向了裴然。
“裴總……”
這是一張格外秀麗的臉,第一時間會讓人聯想到梨花帶雨這個詞。
不愧是主角,外形絕對的神。
裴然的視線在“主”的臉上多停留了兩秒,已經完將認了出來。
至于周郭任的一張臉,已經泛了白。
裴然挑眉:“還能有斗三十年這樣的好,我倒是也想要,不然你也接了解我一下?”
周郭任的表一變再變,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裴總,這都是誤會,我就是和小沈順路一起來洗手間,順聊兩句……小沈,你說是不是?”
面無表的裴然又將視線轉向了沈綿綿,這個小說世界里的主角。
他接下來破產的本原因之一。
沈綿綿外表看著,但是藏在后叉子已經說明了不是真的那種包子。
灰姑娘型的主,唯一的痛就是缺錢,人生的一切苦難也大多來自于錢。
這樣才好讓揣了大把鈔票的男主有發揮的余地。
不然在遇到周郭任這樣的人渣時,早就一掌揮過去了,哪里還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借機擾。
此時有了機會,準地抓住了。
“裴總,周主管剛才說了,想知道我三圍是多,如果我不知道的話,他可以親手幫我測量一下。”
裴然:“……”
呸,這個老流氓!
都在廁所門口了,他真該進去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讓人倒胃口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的了解……”
他的話音拖著停頓了兩秒,似乎不見生氣,周郭任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
可能,裴總也是和他有一樣的想法,畢竟沈綿綿這麼漂亮……
就在他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的時候,裴然就問沈綿綿:“你應該有周主任想要了解你的微信之類的東西吧?”
原本整個人都像只刺猬一樣繃起來的沈綿綿,突然就驚奇地看向了裴然。
“有,我從進公司以來周主管發給我的所有微信都有,還有周主管在工作中要求對我深了解的錄音,以及半夜醉酒時打給我的電話錄音。”
反正這事也不怕周郭任知道,說出來也不怕。
嚯!
不止是裴然微微瞪大了眼睛,周郭任的酒整個都醒了。
“裴總,小沈,一切都是誤會……”
裴然:“把所有的東西復制兩份,一份發我,一份發給周主管,再有什麼誤會,明天周主管逐條來解釋吧。”
周郭任不知道這位裴總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但是有一點,他從這一位的眼神里看出來了。
完了,他完了。
直到周郭任失魂落魄地離開。
沈綿綿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在這個時候落了回去。
“謝謝裴總。”
這個時候的主眼里,裴然簡直是閃閃發那種……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個好的!
同樣,裴然看著沈綿綿亦然。
這可是三千萬劃上等號的人,簡直是座移的金山。
“……不用。”
在兩人對視間,裴然突然覺得他的三千萬似乎還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一切最壞結果的起因不是就在這里嗎?
那他“標”和“本”一起治,好好把主的好刷上去,抱上主角的金大,那不就行了?
這也算是無心柳。
裴然一時之間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遠離主角團,但是主現在就在他的公司里,而且看樣子在公司里到的委屈還不是一點半點。
此時讓走了,就算不是他開除了對方,這仇也是已經結下了。
所以這麼算下來,他已經毫無退路了。
在裴然若有所思間,沈綿綿再次道了謝,然后就離開了。
他看著很快走得沒了影的主,回頭從旁邊的窗戶玻璃上看了一下自己的頭頂,那個鮮紅的99依舊還是99。
唔,心口疼。
捂著口回了原主家,市中心高檔小區之一,三百來個平方的大平層,住著怎麼都是一個爽字。
原主那爸媽和弟弟還沒有回來,只有他一個人。
家里的老管家聽到靜,走了出來。
“先生你回來了?”
穿著管家服的老人頗有點小說里的那種味兒,他看著六十來歲的樣子,人很神。
小說里的設定是,這位管家是從裴家發家后開始,就在他家干活了,時間長了,有了,就留了下來,當了管家。
這個家里,除了管家之外,還有四個阿姨,分攤了打掃衛生、做飯、接送小孩,這些事。
裴然進門之后,才在沙發上坐下,老管家就已經端了一杯蜂水過來。
這才三千萬家,弄得仿佛有三個億似的。
不愧是馬上要把自己玩完的作死型霸總。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晚上,滿滿都是疲憊的裴然,帶著還沒有從腦海里消失的“送葬聲”睡了過去的。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
直到順著原主的習慣,進衛生間,一抬眼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頭頂著鮮紅的倒計時。
一秒清醒。
原主是怎麼破產來的?
因為主的關系,從而被男主盯上。
繼而被設計,弄砸了一個投資項目,直接斷了資金鏈,公司就此被收購易主。
三千萬的家沒有的時候,都沒聽到一個水花響。
而那個弄砸了投資項目的人作裴禹才,這個的親爸。
睡醒之后的腦袋格外清醒,裴然三兩下洗漱完,在確定裴禹才已經“兢兢業業”去公司之后,他也直奔公司。
不就是破產麼,他都已經提前知道在哪里跌倒了,提前先把一切不利因素的萌芽扼殺在搖籃里不就行了。
沈綿綿是“本”暫時他還沒有想好怎麼治,那麼裴禹才這個“標”治起來可是簡單很多。
他,裴然,要自救!
想讓他破產,沒那麼容易!
在睡完一覺之后,裴然完全打起了神。
打工人,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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