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姜爸給力的,姜曼曼想到原的記憶力,大哥就在衛生隊上班,指著自己的扣子道:
“這扣子是他解的,我這后腦勺也是他揪著我頭發按在地上砸的,你們不信咱們就去衛生隊驗傷。
我就不信了,我被他打這個樣子還不能還手了?”
姜媽一聽衛生隊,立刻道:
“對,去衛生隊,看看我閨這頭上都被打了個窟窿,哎呦可心疼死人了。
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你們就看到我閨打人了,沒看到挨打啊!
我可憐的閨,這一可心疼死我了。”
王建黨他媽起氣得直咳嗽,去推一旁王建黨他爸
“他爸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看看你兒子被打這個樣子。
這一的,還有那,這后半輩子算是完了啊!”
王建黨他爸是聯場的,這可是個差。
當然原老爸的紡織廠書記也不是省油的,輕咳一聲:
“姜書記啊!你看你閨將我兒子打這個樣子,這可怎麼好,咱們要麼去找公安局的人來,要麼就私了。
你選一個吧!
私了,你閨得嫁到我們家來。”
姜曼曼不等爸說話,冷笑一聲:
“我嫁到你們家本不可能,我爺爺可是老中醫,我可沒跟我爺爺學藥理,你們就不怕我弄點藥把你們都給毒死?
反正我后半輩子也沒好日子過了,咱們就一起死,我一個人拉你們一家陪葬也不虧!
至于去局子?
那可得先去衛生隊驗傷,我這一傷在這里。
你兒子王建黨想要欺負我這個弱子在先。
我還就不信局里的人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被你們家幾斤豬給蒙蔽了雙眼!”
“咳!”
姜爸輕咳一聲看向閨,這閨今天是遭了大罪了,不然以前那天真的子不會這般凌厲。
“老王啊!這個事呢我閨說得也對,我看不如咱們就私了,雖然你兒子傷不輕。
可我閨也同樣傷不輕,咱們去衛生隊驗傷,然后我們家會適當的給你們一點賠償。
畢竟這個事你兒子機不純在先。”
王建黨他媽嗷一嗓子:
“放屁,我兒子怎麼機不純了?分明是勾引我兒子的!”
姜媽也不示弱的道:
“秦桂花你才放屁,上個禮拜你家來我家提親,想娶我閨,我們就沒同意,這個事大家誰不知道?
這會兒說我閨勾引你兒子,你可真是豬油蒙了眼,老娘不跟你在這里扯。
老娘要帶閨去衛生隊,我閨這后腦勺都是,出了事咱們兩家沒完!”
姜曼曼一想,這個時候應該暈一暈,好顯得自己弱的。
這麼想著兩眼一翻
“媽我頭好暈。”
姜媽扶著趕喊姜爸
“快快,帶著閨去衛生隊,讓大哥看看。”
其實姜曼曼的大哥也才進衛生隊兩三年,算不得出師,但如今可是七十年代,能進衛生隊,那可不是一般人。
主要還是他們爺爺以前是個老中醫,據說祖上還是皇家的醫呢!
后來跟著黨走,也教了大孫子不東西,臨死前把大孫子給安置到了衛生隊。
姜曼曼這個原,以前也跟著大哥和他們爺爺學過皮。
至于張紅梅和那個彭浩軒,這兩個人一個是書里白蓮花配,一個是男主。
尤其這個張紅梅還是男主的白月。
按照書上說,那王建黨差點把原主給那個了,是彭浩軒趕來救了主。
可如今這個劇就不對。
如果按照書上的來,他們這個時候來,還是這麼一堆人來,主早就死了,還要被迫給他們上演真人秀,真是想想都來氣。
閉著眼睛想得來氣,氣著氣著就睡著了。
實在是原主的頭真被石頭磕出一個窟窿,不然原主能死麼?
等再醒來已經是三天后。
“妹,你醒了?”
睜開眼面前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是大姐。
“大姐,這是過了多久。”
怎麼的肚子這麼……!
“三天了,你昏迷不醒三天了,咱哥說,要是你再不醒就,就醒不過來了。”
大姐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然后起往外快步走去
“你躺著別我去給你把蛋糕端來,你三天沒吃東西,肚子肯定了。”
姜曼曼嘆口氣,竟然一下昏迷了三天。
真跟做夢一樣,看樣子怕是回不去了,出右手,三指搭在左手手腕上給自己把脈。
恢復得還不錯。
雖然三天沒有醒,不過這也是在自我修復。
要是在自己醫館,還能用營養給自己調理一番。
這麼一想,腦海中忽然就看到了的醫館影像。
竟然……?
“來來,快把這碗蛋羹給吃了。”
大姐姜云云,比自己大兩歲,今年十九已經定下了親事。
據書里寫的,那男的是個惡心的,在鄉下做知青的時候就和鄉下的人結婚了。
如今孩子都三歲,這會兒回來被分在軋鋼廠當班長。
大姐也是嫁給他之后才知道這事,而且他還喜歡喝酒,喝完了就打大姐。
大姐懷孕兩次都被他給打掉了,這樣的人大姐可不能嫁!
等一下!
這里貌似還有張紅梅的影?
好個能蹦跶的配啊!
如今主換自己做,看還怎麼蹦跶。
起將大姐端給的蛋糕幾口給吃完。
然后想了想,看著大姐道:
“大姐,我昏迷的時候夢到咱們爺爺了,我要跟著爺爺走,爺爺不讓,說讓我回來。”
姜云云聽這麼說,后背汗倒豎。
一把抱住道:
“還好還好。咱不能跟著走,傻妹妹啊,你要是跟著走那可真回不來了。”
“是啊!可是大姐,爺爺跟我說,和你定親的孫建國,他在下鄉的時候娶了村里的人還生了兩個孩子。
我還能記住爺爺告訴我的地點,就在大西北的新鄉村,第五生產大隊,第三小隊,葛家村,那個的葛淑梅。”
大姐愣愣的聽著說完,又聽道:
“大姐我好困,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先出去找咱爸媽,將這事給他們說說。
你把門拴上,我一個人在家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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