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一看,這不正正是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葉家長子葉一凡嗎,見他神呆滯,雙眼無彩,跟沒了靈魂似的。
最震驚的,就是葉鎮岳老爺子!
昨夜,飛江親口告訴他,自己兒子葉一凡已被凌遲得不似人形,死了!
他是心痛得如同被口被扎了幾刀。
要知道,葉一凡,是他花費了無數心培養的指定接班人呀,他如何不傷心。
但此刻,自己兒子不活生生地在眼前嗎?
“兒子呀!兒子!!”葉鎮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緒,老淚縱橫撲過去,雙手抓著葉一凡雙臂,欣喜若狂地道:“你沒死,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就連飛江一雙虎目也瞪得滾圓滾圓的,充斥著難以置信之,喃喃道:“不可能!”
他是親手一槍擊斃葉一凡的,更是親眼看著葉一凡被如何凌遲得毫無人形。
為什麼?
為什麼還能活過來?
這簡直是天荒夜談,絕對存在著什麼貓膩!
他大道:“老爺子別他!這肯定是假的!”
“不是假的,不是假的,他是我兒子,我認得!兒子,你應應爸爸呀,你應我一聲呀。”葉鎮岳心迫切,子甚深,激地著。
但葉一凡是呆呆如木雕泥塑,任由他怎麼,怎麼搖晃,始終是不說一句話,跟死一般。
“兒子!你怎麼!你到底這是怎麼了!”葉鎮岳也察覺不對勁,心中悲戚,臉上的蹦蹦跳。
他扭過頭來,死盯著陳子航,憤怒道:“姓陳的!你到底把我兒子怎麼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他心急之下,更是加大力氣去搖葉一凡,希把他給搖醒。
但驀然間,可能是搖晃的力度過于猛烈,聽得咔嚓的輕微斷裂聲,就見“葉一凡”整個人稀里嘩啦地就坍塌下去,一片片如瀑布般卸下,眨眼之間,就只剩下一個僵尸般的人形架子。
這變化實在太突然又毫無征兆,讓在場眾人看見,不由得嚇得魂飛九霄,一個個捂著尖起來,有些人承不住當場昏厥,有些人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葉鎮岳神茫然地扶著這個人形架子,一時手腳無措。
原來!
這是陳子航以巧奪天工的接骨合之,將被刮了千刀的葉一凡的尸重新拼湊起來,拼湊得栩栩如生,連眼都看不出半點端倪,如今被大力搖晃,給重新搖散了!
陳子航道:“老爺子,你下手也太狠了,直接把兒子搖得四分五裂。”
葉鎮岳一聽,當真是怒氣攻心,七竅生煙,倒退兩步,眼珠子布紅地道:“陳子航,我要你死!”
他怒吼一聲:“手!飛江,把他生擒住!我要折磨他十天十夜!”
飛江勁眉挑起,抄著沖鋒槍,瞄準著陳子航,開口道:“陳先生!你武功了得,冠絕群山,我是深深佩服,單打獨斗我再練一百年都打不過你,但今日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對不住了!”
“不必抱歉,該說抱歉的是我,你們太弱了,我都不太忍心出手屠你們。”陳子航平靜地道。
在場數以百計的雇傭兵一聽,各自是氣得大為惱怒,覺得對方太過張狂!
“嘿嘿。”飛江怪笑道:“那我們只好以多欺了!”說著話他打了打手勢,示意眾人行。
唰唰唰。
雇傭兵們各自流了下眼神,如同獵豹般撲了上來,隨時準備用人海戰和強大火力,制服陳子航。
陳子航是穩如泰山,面如古波,正道:“你錯了,以多欺的不是你,是我!”
飛江不由驚疑。
下一刻。
陳子航舉起手,打了個響指,暴喝道:“給我,亮槍!!”
一聲亮槍,就見從酒店大廳的各個角落里咻咻咻咻地出了一道道激般的瞄準紅外線,麻麻,如同萬千飛蟻,落在了飛江和雇傭兵們的上。
“什麼!!”飛江大驚失,心中巨震:“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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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雨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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