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唾沫,腦子裏突然間有點了,去他個兒的,怎麽遇這種破事兒了?原本以為邪咒能讓我要風得風,現在要瘋就得瘋啊!
就在我心中淚如雨下時,林雪兒的聲音又傳來了:“劉海,書上的都是繁字你看不懂我知道,但我會幫忙你,有時間我去問問老前輩給你翻譯一下就,別灰心。”
我了口氣,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隨即麵一凝,捂住又問:“你為什麽要纏著我,又為什麽要幫我?”
“邪咒不但能讓你克製你的鬼帝命,也可以幫忙我做一件事,在你幫我做事之前,我可以隨時保護你的安全。”林雪兒的聲音逐漸開始變得溫起來,讓我心裏覺有一種可靠。
“好,那我相信你,但你必須告訴我,什麽是鬼帝命?”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得問莊傑。”
“你和莊傑是不是認識?”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嗯嗯,在地府裏認識他的,如果不是他,我就會變邪靈,恐怕現在已經屠了村裏所有門戶……”
我背上冷不丁起了幾層皮疙瘩,不會那麽離奇吧?林雪兒屠村的事我勉強相信,但在傳說中的地府遇到莊傑,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地府這地方眾所周知是傳說中的東西了,難道真有這麽回事兒?莊傑一個大活人能去地府又怎麽解釋?
“你怎麽了?”舒的聲音把我從無盡的思考中給拉了回來,出雪白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見鬼似的看著我:“不就輕輕掐了一下嗎,至於那麽痛苦?”
我搖搖頭,現在腦子太,沒心跟計較,就說了句沒關係。
撅撅正要說什麽,但這時有服務員推著餐車來了,立馬把樂開了花,興致地招手:“嘿,這兒。”
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和舒都差不多,隻是早上吃了點早餐,著實有些了。舒要的是盒飯,我也跟了一次風,並且把錢給付了。
這孩兒一點也不靦腆,大大咧咧的,哥們兒給付錢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反倒對我吐吐舌頭,氣得我牙。
傍晚,幾個小時的行程終於結束,我和舒一起出了火車站,對我揮揮手說:“如果有緣再見,我就請你吃盒飯吧,拜拜。”說完招了一輛車走了。
我看著離去後,心如麻地抹了一把臉,看著眼前這座繁華的城市,心裏暗暗歎口氣,心想哥們兒的好日子是不是已經到頭了?
我有一個好哥們兒陳俊,同班同學又是以前的舍友,他承認來火車站接我來著,隻不過要我等半個小時。
我坐在街邊的一條長椅上,抱著背包看著路邊行走的人發呆。
此刻夕已經在西邊的天空上留下一抹霓虹,燈紅酒綠的街上,行人更是絡繹不絕,讓我眼花繚,攤販賣聲不絕於耳,有些煩人。
坐了沒一會兒,眼睛突然在人群裏掃到兩個悉的影,不知為何,看到這兩人的一剎那,我心頭竟然升起一子寒意!
是在火車上賣花那小孩兒!
不對,隻能說小孩兒是其中一個,旁邊還有一個漂亮孩,二十多歲景,們兩個都穿著一紅連,並且長得特別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玫瑰詛咒的原因,當我看見小孩兒時,心頭就不激起了一恐懼,這種覺無法形容。
小孩兒和那子牽著手往左邊街道走過去了,我連忙挎著包跟著們。
小孩兒給我下詛咒,肯定不是什麽好鳥,我很好奇們要去哪兒。
遠遠的跟著們繞過了幾條巷子,一直往城北方向跟蹤了近半個小時,來到城北公園。還好路上行人集,要不然那麽遠的路,鐵定被發現。
此刻公園裏稀稀疏疏有些小在散步,我假裝看風景,躲躲藏藏地跟著們來到一座公廁前。
本以為們要去上廁所,誰知們直接繞過廁所大門,往廁所後麵走去。
不對啊,我記得廁所後麵就是一個封閉式的荒廢花園,們去那兒幹什麽?嗯,有蹊蹺!
我拔想追,沒想到這時候手機響了,是陳俊打來的。眉頭一皺,接通後連忙他來公園門口等我,然後掛斷了電話。
耽擱這點時間,再次地追到廁所後麵時,眼前空無一人,這可把我嚇壞了!
廁所後麵進出隻有一條路,其他地方四麵高牆,並且攔有鐵網,活生生的兩個人怎麽說沒就沒了?
這兒是大概二十多米開闊的一塊小地方,裏麵種著很多花草,兩個孩兒突然消失不見,我覺得不對勁兒,走出去四麵環視了一會兒。
全是玫瑰花,並且特別鮮豔,就是沒人。不過看見玫瑰,想起林雪兒說的妖,我背脊骨霎時就涼氣繚繞,想趕忙往公園外邊溜。
可是這一回頭,發現後直地站著一個人,差點兒沒給我嚇得失聲大喊!
這人裝束特別古怪。穿著一古老土俗的白長衫,頭上戴了個鬥笠,鬥笠上蓋了一塊白麵紗,遮掩了他的麵容。
看起來活一個古代大俠啊!
這個地方有點偏僻,又隻有我們兩個人,生怕他是搶劫的或是殺人犯啥的,我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看著他不說話。
他背著手,麵朝著我,子一不的像石雕,良久後才開口了,用一種極其沙啞的聲音問:“邪咒在你上?”
聽到邪咒三個字,我頓時吃了一驚,心想他該不會就是來奪書的吧?
我忙搖頭:“什麽邪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把它給我,你就可以安全地離開這裏,否則你以後會後悔的。”
“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說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的這……”
“你確定要學邪咒?”他不理會我的話,看著我說。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說啥……”我話沒說完,這人突然形一頓,騰空起跳,在廁所和圍牆間瞪了幾腳,竟然跳出公園去了!
我看著這將近四米的圍牆加一米的鐵網,就跟塞了茄子一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媽的,這是傳說中的飛簷走壁啊!
我愣了一會兒,咧咧心裏了一聲娘,拔就往外邊跑。
還好這個人沒對我幹啥,不然我絕對相信他能輕而易舉地殺死我!
我覺得有種不詳的預從心頭升起,最近遇到的事都是不同尋常,而且這邪咒好像真可怕的!
邊往公園門口走,我邊撥打莊傑的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這電話也奇怪,響著沒人接就罷了,可卻能一直響,沒有無人接聽什麽的提醒!
我是不是落伍了?現在打電話還有這樣的?
到門口手機仍舊在“嘟嘟”的響,但依然沒有人接。我幹脆掛掉電話,心事重重地尋找著陳俊的影。
恰好這時候公園門口開來了一輛私家車,一顆剪著斜劉海的男人腦袋從副駕駛鑽了出來,看著我就喊:“劉海,上車。”
他就是陳俊了,在我們班上人稱“班上第一帥”,留著過眉的斜劉海,皮偏白那種,很對得起他這個名字。這個人語言文明,為人世非常到位,所以他的人緣是非常棒的。
我心不咋好,對他笑了笑,然後一言不發地上了後座。
這時候才發現後麵還坐了一個,穿的是校園白襯衫加短,梳著整齊的批發還戴了個白的發圈,咋覺這人有點兒像舒那丫頭了,隻不過臉蛋兒比了一點。
陳俊忙把腦袋過來給我介紹:“傻眼了吧?舒麗,和我是鄰居,算是我的姐姐吧,這學期要來我們班跟讀呢。”
我點點頭,和舒麗相互笑了笑表示禮儀後,就把陳俊的腦袋給摁了過去:“天都黑了,準備去哪兒?”
“帶你去參加個聚會。”他比了一個OK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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