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咽了咽口水,有一種預,肯定是剪秋帶著人來救了,心里不斷祈求著快來吧快來吧,眼神四游移著,就是不敢往傅郁之上看。
突然間,一只溫熱的手抵在了的臉側,下一刻的下就被人抬了起來。
沈醉容愣愣的站在原地,目這才聚焦到傅郁之臉上。
傅郁之看起來好像不怎麼高興似的,輕啟薄,開口問道:“你在等人來救你嗎?”
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人一眼看穿了,沈醉容面上有些難堪。雖然自知闖了禍,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攝政王是個這麼斤斤計較的人。
想到這,沈醉容也不耐煩了起來,對上那雙涼薄的眼,毫不猶豫的頂了回去,“對啊,我就是在等著人來救我。”
指下的皮細膩,傅郁之恍神了片刻,見沈醉容眼里染上了些許傲氣,像是不服氣似的。
實在不怪這樣,為丞相府家的獨,打小被周圍人寵著,進到這個屋子起就被傅郁之一直打著,骨子里面的頑是怎麼也消除不掉的。
話音剛落,下上的鉗制就松開了。
傅郁之看著氣鼓鼓的臉后輕笑了一聲,隨后離開了,留下沈醉容在原地不著頭腦。
果不其然,門外就是來尋的二哥和剪秋。
剪秋見人掉了下去,知道是闖了大禍,連忙下到地面走進青樓里去找到了二公子,這才帶著人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沈醉容只聽門口一道輕挑悉的聲音響起,“呦,不知里面是攝政王,聽手下的人說妹不小心冒犯到了您,所以我特地前來替賠罪了。”
傅郁之看著一臉桃花風流相的沈竹白,淡淡開口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妹頑劣,有些乖張,還你回去能夠多加管教,不然到了外面,恐怕以為左相府上的禮節不怎麼嚴謹。”
沈竹白斂著一雙眸子,眼里的笑意退去了些。聞言后輕笑了幾聲,語氣謙虛的回道:“攝政王教訓的極是,小莽撞,擾了攝政王雅興,還攝政王不要放在心上,我這就帶著妹回去嚴加管教,至于損失到樓下自然會賠償。”
沈竹白這番話說的滴水不,站在傅郁之后的沈醉容都不由得悄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被沈竹白一記眼刀掃過去,這才訥訥的低下了頭。
“如此甚好不過了。”
傅郁之說著,黑的劍眉看起來毫無波瀾,腳下退開了些許,讓開了一條通道。
沈竹白朝里面招了招手,開口說道:“容兒,過來。”
“二哥!”
沈醉容此時就像是歸巢的雛鳥一般,飛也般的撲向了沈竹白,毫不見方才言語中對沈竹白滿是嫌棄的模樣了。
沈竹白將人攬到后,禮節的對傅郁之笑了笑,開口道:“那我們就先退下了,不打擾攝政王了。”
傅郁之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后毫不留面的轉離開了。
直到走下了樓,沈醉容的神經這才松懈了下來,又在剪秋旁邊嘰嘰喳喳個不停,不外乎都是些譏謗傅郁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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